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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urrection》
 
哈維在穆雷看了維吉爾的墓碑、並把紫杉木魔杖埋在其隔壁後,獨自一人什麼都沒帶的去找維吉爾。
說是什麼都沒帶,但他至少還是勉勉強強的拿了瓶迷你啤酒,一聲不吭的淋在墓前的草地上。
 
「人渣,你弟現在會一輩子記得你了,開心嗎?」把空罐子隨手丟到一旁後,哈維一腳踹上墓碑。
似乎是嫌這樣還不夠,他又多蹂躪了幾下,把鞋子底部的泥土全數抹上稜角的邊緣才肯善罷甘休。看著被自己糟蹋的一團糟的墓誌銘,哈維覺得自己好像稍微扳回一城,但同時又覺得自己這麼做很可悲。
「我幫你維持住好形象了啊,人渣。」他乾笑了幾聲,然後笑聲漸小。不行,這樣看上去自己真的很可憐。
他撿起空罐子,又瞄了一眼刻著維吉爾的冰冷石塊,才低下頭。
 
回去吧。
 
然而他在轉過身邁出第一步時,卻聽到他身後似乎也有個人,一腳踹上他剛才踹的那個墓碑。
「對死人這麼粗暴好嗎?」陌生男子兀自笑了起來。因為瀏海全數放下,陰影以及髮絲全都蓋住了雙眼,哈維看不清楚那人的眼睛到底是什麼顏色。
「……跟你沒關係。」
「是嗎?」男子仰起頭,讓額前頭髮順著重力往旁一偏,露出了貼在臉頰上頭的OK绷以及脖頸處的繃帶。如果不把上衣脫掉的話,大概不會知道那條繃帶順著身體線條一路往下延伸至髖骨吧。
 
「你那次超級不乖,我好痛。」
「閉嘴,死人。」哈維嫌惡的皺起眉頭,眼神充滿不屑的斜眼睨了過去。
都已經特地把人弄昏了,怎麼還蠢的要命的跑回來啊這個白癡,曾經的高智商。哈維一邊碎碎念,一邊看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撇嘴時所表現的不滿幾乎都要突破天際了。然而男子卻完全無動於衷。
跟以前一樣,但似乎已經有那裡不一樣了。
但願那是錯覺。
 
「不要管我,維吉爾已經死了,你想去哪就去哪。」他丟下這最後一句之後就真的打算離開了。
當上家主之後要偽造身分不是件困難的事情,已經自由了就別再來管東管西的了。哈維默默在心底祈禱,他甚至希望這傢伙永遠不要再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這樣他就能欺騙自己維吉爾已經死的透徹,然後他只要當個把他剩下來的命令都處理好的家主就行了。
把權力架空是吧,他做。讓這個家族毀在他這一代手上是吧,他也做。
他全部都做,誰叫他那個蠢的要死的願望,維吉爾已經在死前幫他實現了。
 
自己真的有夠容易被滿足——
「噯,你說隨便我去哪,你說的喔?」
哈維的思考被打斷。他轉頭,就看到男子賊兮兮的面帶微笑,然後一隻手正準備往他的肩上摸過去。然而在他想要拍開之前,那隻手就轉了個彎捏住哈維的腰。
「你說的喔。」
「……」糟糕,自掘墳墓了。
 
哈維瞪大眼睛,用一手摀住自己的嘴。他也無暇顧及那隻放在他腰上作亂的手了。
完蛋,他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你認真的嗎……!」
「順帶一提,你現在可以說我瘋了,我沒有意見。」男子得逞似的竊笑,原來放在腰上的那隻手漸漸下移,然後在即將碰到不妙的地帶之前被鄭重的抓開了。
「你這、」哈維憋著口氣,但憋到最後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撇過頭,「……算了。」
 
「對了,我現在叫做薩繆爾.H.弗格喔。」
「……」
「不問我中間名是什麼嗎?」
「……無聊。」
哈維將手緊緊地壓在自己的嘴上。他發現自己現在很想笑,但笑出來大概形象就無法挽回了。
 
他們繞了好大一圈啊。
不過那些都沒差了,至少現在看來事情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哈維不知道維吉爾當初是否也算到了他會這麼做。不過這對現在來說也不重要了。
 
「對了,穆雷的心結你打算放在那邊多久。」
「由你這個混帳去解啊。」
「誒!我不管什麼時候出現都會很不妙吧!」
「……那就十五年後吧。」
 
十五年後,等到那小子長到十五歲。
他跟維吉爾定下那個交易的歲數。
 
FIN.
 
 
《???》
 
哈維是被冷醒的。
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覺到身上少了什麼真的很不舒服,於是他翻了個身,發現自己撞到了同樣溫暖的身體。
「……?」他終於被迫撐起意識,睜開雙眼。
 
「嗨——可愛的家主大人——」薩繆爾正拿著他的襯衫玩,哈維雙手往自己身上一摸,就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上衣已經被脫個精光,棉被也被這個可惡的傢伙推到了旁邊。
「你、幹什麼……?!」他驚恐的想要抓過布料往自己身上蓋,然而薩繆爾一腳就把棉被踢下床。
現在這張床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上身赤裸的男人了。
哈維吞了口口水。
 
「沒幹嘛,」薩繆爾舔了舔唇角,一把將哈維的襯衫攤開之後蓋到對方身上,再押著鎖骨靠上去,「只是想試試看你到底被做到什麼程度才會醒來。」
從頭到尾哈維都沒起身過,房間裡的燈也沒開,哈維根本沒辦法看清楚現在對方的表情是什麼模樣。
「……你是想做什麼?」
「你後面還沒用過吧?」
「哈……?」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正往下滑,撫過腹部之後,繞過大腿根,最後停在個隔著單薄布料也能知道現在很不妙的溝壑處。
 
「喂、等等。」
Petrificus Totalus.
「F**k!!!你用石化做什麼?!」他現在處境很危險啊!哈維本來想繼續說些什麼,或者是乾脆叫人來把現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拖走,但礙於現實層面以及面子問題,這條唯一的活路似乎行不通了。
並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物理因素。
薩繆爾正用雙唇堵住他的說話機會,連那麼一點呼吸都不留給他。
 
結果就是在薩繆爾一臉滿足的以舌尖刮走最後一份唾液時,哈維已經快要窒息了。
好吧,他該慶幸現在沒開燈,不然他的臉會紅到什麼程度真的不好說。
「感謝招待,」薩繆爾開心的拍了拍手,「你應該已經不是處男了吧,而我——」他比了比自己。
「童貞跟處女都沒了,所以說,好玩的就只剩下奪走你的處女啦!」
「你到底在說什麼鬼話——」
「不覺得很有趣嗎?」
 
「瘋子!」
「我不否認喔。」薩繆爾完全無視那個被憋到、或者說是被氣到臉整個脹紅,想動想逃跑卻只能被釘在原地的哈維所做的任何掙扎,臉上堆滿了笑容,緩慢且磨人的用手指抵在哈維的褲腰上。
「所以說、」他的笑容燦爛到哈維懷疑現在是白天,「我們來玩吧!」
 
哈維直冒冷汗,然後在最後一道防線消失的無影無蹤時放聲大叫。
「不要啊!!!」
 
後來哈維有整整兩天的文件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完成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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