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小的身版看在他眼裡明明應該要弱不禁風的。
 
明明應該要是這樣的。
烏養用手揮了一下眼前的煙幕,啊、現在學生們都在練習,他不可能抽菸的,這可能會危害到年輕球員們健康良好的身體,那麼為什麼他會覺得眼前蒙了一層白茫茫的霧氣呢?
烏野的教練有些不解的蹙起眉頭,眼神正好放在其中一個學生身上,頭髮橘橘的、個子矮小……他花了大概三秒的時間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恍神並且盯著日向看了一陣子。
 
影山似乎發現他的視線,配上他們的教練那標誌性的兇臉,二傳手敲了一下小個子誘餌的頭殼,得到幾聲暴跳如雷的抗議,然後烏養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事,你們繼續練之後,就繼續恍神的看著這個他感覺有些霧茫茫的畫面。
為什麼會覺得有點亮呢……
他還是有點不解,雙手插在口袋裡站的三七步顯得漫不經心,視線不再像剛才那般定在場上,而是認真的保持著他自身的注意力看著場上的每一個舉動,只是仍舊偶爾會被晃眼的白霧給影響。
是他的視力出問題了嗎?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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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道重就站在那裡,用中指跟食指把他嘴上叼著的菸拿了下來,吐了一口菸霧,神色淡然的凝視我。
 
  但我有種自己的腦袋完全卡住、什麼思考都沒辦法進行的感覺。
  道重前輩應該也注意到了,先是交換了一下左右腳的前後位置,看我沒什麼反應之後輕聲嘆了口氣,才簡單的把他眼前的菸幕給揮掉,一面緩緩的走到我面前。
  「我給你的壓力就這麼大?」他有點無奈的笑了笑,可能還夾雜了一點惋惜跟失落,可能啦,畢竟我不敢隨意揣測他的想法。
 
  然後我終於擠出了一點點字句。
  「不、不是……沒有……啊、可能還是有一點吧……」我懊惱的嘖聲,無法把話說好的情況讓我很氣餒,低下頭用手掌拍打了幾下自己的前額時道重前輩便因為我剛剛那句而往後退開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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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有點想殺了當初沒有立刻把櫃子門關上的自己。
 
  的確,我知道在遭受衝擊時人腦應該沒辦法做出什麼很具體有效的應對,那個當下我沒辦法當機立斷的將其壓回去而是在原地胡思亂想也情有可原,但、對、就是、我現在就是很想把當初的自己殺了。
  尤其是這兩星期以來每次只要對上道重前輩的視線就會湧現的罪惡感。
 
  在那之後的隔天,前輩並沒有對我表達任何不滿,就只是一如往常的給我一個微笑,說聲早安,給我一些工作,就這樣而已,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前輩的黑眼圈又更重了一點。
  可能也是由此而生的罪惡感吧,我真的不太清楚,但每次想要叫住前輩談談時都會被那幾句話打斷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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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道重前輩有一台深藍色的自小客車,這是我到當天早上才知道的。
 
  我習慣每天自己做早餐,就只是烤土司、煎顆蛋、泡一杯咖啡,然後順帶檢查一下手機、皮夾跟電車月票有沒有忘記之類的,隨便梳洗一下就出門,但很罕見的,我在咬著吐司開電視隨興的轉了幾台晨間新聞來看時,放在遙控器旁邊的手機開始震動。
  「喂?這裡是那須彌太。」我沒想這麼多,來電連絡人是誰也沒仔細看。
  『那須?我沒打錯啊。』
「!」然後因為聽見熟悉的嗓音讓我差點把剛含進嘴裡的咖啡嗆到氣管裡。
 
  『那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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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員工餐廳今天中午的每日特餐是鯖魚定食。
  大部分日本人似乎都很喜歡,但我沒什麼感覺,這大概還是得歸功於我這個與生俱來便得過且過的性格吧。
 
  「你喝咖啡嗎,還是紅茶?綠茶?」
  「……綠茶吧?」綠茶吧,我有點猶豫地抬起手抓了抓後腦勺,還好道重前輩沒怎麼介意我這個感覺也不是很確定的反應,微微一笑之後就往自動販賣機投進幾個硬幣,按了幾下按鈕,最後遞給我一罐塑膠瓶裝微糖綠茶。
 
  「謝謝。」我有點不自在的點頭,伸手去扭瓶蓋。
  「啊、我忘記先問你喜歡喝無糖的還是有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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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並不是一個語文造詣很高的人,充其量就只是大學就讀文學部,在學期間寫了點東西,然後找到一份工作,這樣而已——雖然那份工作我做了兩年就離職了。
 
  我不是個很會寫文章的人,用字遣詞比起其他同儕,與其說是平庸不如說是奇怪,看到陽光我並不會寫「天氣晴朗陽光燦爛」,而是「陽光感覺好像準備拿把刀刺我的眼睛」,看到水面我並不會寫「波光粼粼如夢似幻」,而是「碎光般的水面彷彿玻璃殘片」。
  文章架構也是,一般合適的文章大概都有起承轉合,但也許是我的個性太懶散的緣故,常常被說寫出來的文字鬆散又沒有組織,講好聽點就是漫無目的的旅人,講難聽點就是毫無目標沒有靈魂。
 
  ……靈魂啊,總覺得這個詞有點棘手啊。
 
  我在朝眼前看似秘書打扮的小姐低下頭時這麼想,西裝讓我覺得這個動作做的有點艱難,但總歸來說不至於讓人呼吸困難,只是有點想要把領帶扯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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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身成魔12》 
 
當天晚上,直到子時善方都沒有回到他與半槐一同居住的房間。
晁武韶本來與他們三人一同坐在一樓的長椅上等待善方回來,然而因為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於是晁武韶在亥時便回房休息,只剩下唐谿正與易涵陪著半槐看著月光在原地乾等。
 
月色灑在微微透著涼意的白玉階上顯得特別好看,但是不管現在的景致再怎麼美,半槐都沒有任何餘力去欣賞。他現在滿腦子都混著各式各樣谷主刁難或者是善方幹了甚麼不法勾當的猜想。
會不會因為他是佛門弟子所以沒辦法進書墨谷?如果是這種原因的話那事小,只要他出谷便行了......雖然半槐自己會很難過就是了。
半槐胡思亂想的方面是善方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瞞著他很多事情,不然谷主怎麼會突然找他麻煩?可是不管半槐怎麼想都想不到具體的原因,就是這樣才讓他的心特別慌。
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受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嘗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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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anity x Islam 後篇
 
 
主辦與副主辦方的房間理所當然的就在隔壁。
所以當伊斯蘭教哭到意識矇矓時,也就理所當然的被基督教背回對方的房間裡。反正就在隔壁,休息夠了回到自己的房間用不了三十秒,被人撞見的機率也低到不行。
 
但基督教自始至終、即便到了他們感情變好的時候都不敢說,在伊斯蘭教被舒服的蓋上棉被時他這段時間究竟心生了多少邪念,尤其是看到一直以來認為遠在天邊的人此時軟軟的躺在懷裡時造成的破壞力有多大。
同是男人但身形卻不比自己,反而因為長年勞累而顯得瘦弱的身版似乎一掐就會破碎——看上去是那樣,實際上大概比基督教所想的還要敏捷有力,但他看到對方這副模樣怎麼可能不聯想到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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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ianity x Islam 前篇
 
 
他花了四百年的時間喜歡上一個人。
 
但即使他用最短的時間成為全世界第一大宗教,即使他以年紀最小的身分拿到宗教會議的主辦權,即使在他眼裡除了那一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事物可以讓他追著不放,他還是無法在伸出手時便觸及對方。
白色的禮拜服啊——在他穿上黑色牧師服時,是否就注定要跟那人站在對立面?
 
他看著對方往泥淖墜落,妄想自己能抓住那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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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遙》續
 
真正要上陣之時緣悲才體會什麼叫做腦袋一片空白。
要不是這幾日下來石南雲都給他穿上宮女服飾學著如何走路、說話以及舉手投足之間的技巧直到幾乎融入習慣,恐怕要跟著郡主入宮時真真會馬上被回絕吧。
 
「加油啊,緣悲大師!」石南雲似乎自那日起便開始嶄露本性,舉止不再像個該是當母親的溫文女性,反而還帶著頑皮心性的用力拍了幾下緣悲的背部。
力道不致太重,但於緣悲來說這名女子實在少見這樣的舉動,便還是輕輕的咳了幾下。說不準輕輕曼曼的性格就是盛自她們的母親吧……就不知曉像到了幾分,要是石南雲小時候也是這副模樣,那雙胞胎過動成這等程度倒也不難理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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